gu903();“这是废话哦。”五条悟把食指中指并拢,看起来想把刚才的事再重复一次。
“本来就是……这样的,”大田龙次说,“那个老头……根本没有反抗。”
“为什么要挖掉他的内脏?”
“客户要求我这么做的。”
“谁是你的客户?”
这个问题好像突然戳到了诅咒师的笑点,让他在椅子上喘息着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的,”他说,“……是清水信吾本人。”
五条悟和佐助同时挑起了眉毛。
然后前者突然拍拍手笑了起来:“那你到时候记得对协会也这么说。好了,公事结束,现在让我们继续谈谈私事吧。”
五条悟看起来是真的挺开心的:“毕竟我也很想你啊。”
大田龙次的无名指也化为了血沫。
佐助听着诅咒师嘶哑的嚎叫声,不由得皱起了眉。他直起身子,准备离开餐厅到外面去。
经过五条悟身前的时候,佐助的手被他抓住了。
“……怎么?看不下去了吗?”白发男人紧盯着佐助,脸上笑意依旧,淡色的眼睛却带着有些偏执的色彩。
“松手,”佐助抽了一下手,看见五条悟脸上的表情,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门还开着呢,你没放帐吧。”
照五条悟这种问法,万一电梯停在这一层,警察就要接到报案冲过来了。他们可只确认了这层住户现在不在就上来了,为了防止对方狗急跳墙随便杀人,到现在都没放下帐。
“……哦。”五条悟眨眨眼,表情和缓了一些,“那我把帐放下来。”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佐助有点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我去外面等你。”他说。
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松开了。
“……之前就听说你也找了个式神,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断了两根手指,那个诅咒师看起来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还在不知死活地乱吠,“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啊啊啊——!”
这次他的中指和食指一齐消失了。
帐的范围恰好停留在了走廊中间,将电梯隔在外面。
佐助靠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大概也听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悟小时候似乎是被诅咒师袭击过不少次,被大田龙次袭击的那次,他母亲去世,觉醒了无下限。
当时袭击他的诅咒师有五六个人,只有大田龙次成功逃脱了追捕,自此销声匿迹,直到这次才出现在五条悟面前。
还是被摄像头拍到才露出的马脚。
中间二十多年,居然没有一次被发现过。
“当年你逃走之后是谁给你扫的尾?”五条悟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也是清水信吾……”大田龙次说,也许是太疼了,他的声音也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嚣张,变得虚弱了起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哈?你还想再断点什么地方吗?上面断的差不多了,这次换下面怎么样?”
“……随便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诅咒师说,“问完了……就把我交上去吧,反正你也不能杀我。”
他说的没错,五条悟确实不能杀他。
楼下的司机是协会的人,等会儿会直接把人带到关押诅咒师的地方,后续还要进行审问,现在把人弄死了,对他们来说并不划算。
但是对方的话确实很奇怪,他就算随便说一个人,也比说受害者来得可信。
佐助走了进去。
大田龙次估计也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客厅里放了行李箱,房间里也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餐厅地板上的血在五条悟脚边绕了个弯,流到了其他位置。大田龙次脸色惨白,两只手从手腕处就完全消失了,现在靠肘部的绳子被绑在椅子上,勉强起到了一点止血的作用,没让他直接失血而亡。
白发男人眼神有点阴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大概是因为不擅长审讯,问出来的信息又让人毫无头绪的缘故。
“让我来,”佐助说,“可以吗?”
他站在五条悟身前,脚下踩到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五条悟抬头看着佐助,弯了弯眼睛,“佐助很擅长这方面吗?”他其实不太想让对方来做这种事。
一边和对方说着这个世界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一边还反复让人见到这种令人不快的场面。
想想就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都像是笑话。
“至少比你擅长,”佐助觉得自己算是开了个玩笑,不过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想笑的样子。“我可以看到他的记忆,”大田龙次在椅子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残秽需要多久才能消散。”
他也可以直接催眠对方让他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语言的叙述也许会因为潜意识而漏掉一些细节,不如直接看到来得直观。
“无所谓,”五条悟说,“不差这一个理由,我挡得住。”
如果大田龙次在协会还坚持他的说法,说清水信吾让他杀了自己,协会要么认为他在胡编乱造,要么认为他是被人蒙骗。但如果他身上有佐助的查克拉残留,他们说不准还会说是佐助控制了对方,再给他找点麻烦。
今天佐助一直没有出手,也是因为这个。
佐助走到大田龙次身后,随手用查克拉封住了他的穴位,血流立即减缓了许多。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了对方头上。查克拉顺着手掌流入对方脑内。相比写轮眼,他对轮回眼的能力还不太熟悉,但轮回眼相对动静小一些,留下的查克拉也更少。估计很快就会消散。
“谁让你杀了清水信吾?”他重复了一遍五条悟的问题。
大田龙次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了,瞳孔颤抖,面部肌肉因极端的恐惧而抽搐着。
佐助拧起了眉毛。
“他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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