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离上网搜了一下。

“离这边最近的是连市动物园。”温清离说，“开车大概要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先去动物园逛逛吧。”

“好。”

顾霆尧对连市的路不熟，但是有导航，倒也没什么问题。

他调好导航之后，便发动车子离开。

路上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也没觉得无聊，不过在聊起之前下雪的时候，顾霆尧难免又想起了温清离跟秦知霖一起堆雪人的事情。

他酸溜溜地问：“秦知霖又不住银江阁，他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跟你堆雪人？”

温清离一听到他说起这件事就头疼。

她说：“那天下了大雪，我正好和秦总在医院偶然遇到，他就好心送我回家，后来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没有立刻离开，我堆雪人的时候摔倒了他过来扶我，然后提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所以才一起堆雪人的。”

“你摔倒了？”顾霆尧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慌乱，“摔到哪里了？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摔了一下而已，穿得很厚，什么事都没有。”温清离说。

顾霆尧渐渐放下心来。

随即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为什么在那种时候，陪在温清离身边的不是他，而是秦知霖？

“下次，再想堆雪人，叫我。”顾霆尧闷闷地说，“我陪你。”

温清离心里一颤。

她扭头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下一次下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个时候，她还在顾霆尧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