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尧本来气势汹汹，可是看到温清离脸上的笑意，他突然又闭上了嘴巴，耳朵后面泛起了红。

“好啦。”温清离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我当着你的面接他的电话，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但你们的交集太多了。”顾霆尧绷着脸说。

“哪里多？”温清离惊讶地睁大眼睛。

她和秦知霖，每次都是参加一些聚会和会议时遇到，要么就是偶遇。

平时，他们根本就不联系。

顾霆尧没说话。

在他心里，只有温清离和秦知霖说话，那就是交集多。

温清离见他不说话，偏头问：“生气了？”

“没有。”顾霆尧说。

他哪里舍得生她的气。

他是在生秦知霖那小子的气。

“那你之前和别人……”

温清离说到一半，又截住了话头。

算了，都这个时候了，翻旧账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说，顾霆尧却不肯罢休。

“我之前和别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