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儿想说不用了，但是又怕这样说会不给顾霆尧面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从刚刚到现在，顾霆尧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客气，也很疏离。

这会儿，说完正事之后，他似乎就没有要再跟她聊什么的念头了。

沐惜儿知道自己该走了。

但是她的心底又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着。

有一个问题，她真的很想问顾霆尧。

就算她早就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她还是想听顾霆尧亲口说出来。

“顾总，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嗯，你问。”

沐惜儿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那个时候，您为什么会喝我给您倒的那杯酒？”

大概一年前吧，顾霆尧在会所里跟季寒舟和其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喝了她倒的酒。

从那次开始，她就忍不住想，也许她在顾霆尧心里是不同的。

不过后来发生的种种，又让她明白，这不过是她的错觉。

听到她这个问题，顾霆尧微微怔了一下。

他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抱歉，我不记得了。”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是在季寒舟的会所里，那，当时我应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杯酒是谁倒的。”

沐惜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