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霆尧也不尴尬，反而还笑着问：“我现在很呆吗？”

“很呆。”温清离毫不犹豫地说。

她收起刚刚那份被顾霆尧签错的文件，嗔怪道：“你看看，就因为你呆，我现在还得重新去打印一份，你是不是成心增加我的工作量？”

“对不起。”顾霆尧老老实实地道歉。

温清离抿着嘴角，努力憋笑。

其实这份文件不算重要，也不用她亲自去打印，更何况作为总裁办的人，做这种工作也是应当的事情。

可她就是喜欢看顾霆尧这种乖乖道歉的模样。

格外……可爱。

她忍不住抬手去揉顾霆尧的脑袋。

到最后把他头发都给揉乱了。

顾霆尧也不反抗，任由她折腾。

“你就别在纠结了。”温清离说，“你直接发个朋友圈，我保证不出十分钟，就会传遍全城。”

虽然顾霆尧的私人社交软件里，都是一些比较近的亲人朋友。

但他要是正式宣布自己谈恋爱了，绝对会惊呆一众人，总有人会忍不住往外说。

然后立马就会传开。

更何况现在外界本来就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多有猜测。

要是顾霆尧就这么官宣了，多半会掀起大波澜。

“那还不够。”顾霆尧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