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长公主这七年就没有嫁人吗?”
说到这个,燕凌寒点了点头,俊眉紧蹙:“皇姐认定了骆青楚,她素来固执,只怕这固执此生都不能更改了。为了让她嫁人,皇兄没少想法子,可她以死相逼,皇兄也没法子。这么一闹,这兄妹之间的情分慢慢也就淡了。此前骆青楚为了躲她去了嵩阳书院,皇姐便去了西山的道观,专等着骆青楚回来。这不,骆青楚才回来了几日,皇姐就得到消息了。”
“他们俩闹成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赫云舒狐疑道。
“谁知道呢?后来我因公事与骆青楚接触,倒也与他合得来,有一番交情。可一问到这件事,他就翻脸不认人,什么也不肯说。”
“那你有没有查过,当年长公主离开之后在骆青楚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查过,一切正常,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骆青楚是孤儿,家世上也没什么牵扯,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两个这个样子。”
可是,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的反常,才更让人捉摸不透。
听罢,赫云舒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长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啊。”
燕凌寒哑然失笑,道:“刚才还义愤填膺呢,这就倒戈了。”
“我那是不了解情况。你说,我要不要去向长公主赔罪?”
“不必了,她那个性子,刁钻又任性,你若是碰上了她,讨不到什么好的。不过,若她真敢针对你,什么也不要顾及,不要让自己吃亏就是了。”
“好吧。”赫云舒含糊应道。
这一日,大理寺内并没有什么事。傍晚时分,赫云舒将一切收拾妥当,坐马车回赫府。
靠近赫府的时候,赫云舒看到门前停了一辆马车,有人从里面正往外走。
再一细看,是定国公府的马车,从马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舅母赵夫人。
她让驾车的寒风加快速度,赶在舅母赵夫人进门前下了马车。
看赫云舒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赵夫人笑道:“舒丫头,你可真是够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