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定国公府中,送聘礼的人总算是来完了。
这一番送聘礼,足足从早上持续到了中午,累瘫了四个唱礼官,每一个都是喊得嗓子冒烟儿,走的时候都是被人抬着走的。
而正厅前面的空地上,早已摆的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至于后面的大库房小库房,早已堆满了。现在正在抓紧时间找木匠做木架,如此也好多放些东西,不至于外面都堆满了东西。
这一日,云俊虎早早出了门,中午才回来,一踏进大门发现无处落脚,他不禁睁大了眼睛,看向正在忙碌的云锦弦,道:“父亲,咱们这是要搬家?”
云锦弦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指着那箱子上的红绸给云俊虎一看。
云俊虎虽然是个傻小子,自幼长在军中,可最近他也在张罗聘礼,自然知道这红绸所代表的的意思。他睁大了眼睛:“这……这是我那小妹夫送来的聘礼?”
云锦弦懒得说话,就勉强点了点头。
云俊虎顿时就崩溃了,一脸苦瓜相,他仰天大吼:“我的天啊,能不能给我留点儿活路啊!”
他九月初八就要给他的美目下聘礼了,此番燕凌寒这聘礼一送,他送什么都只有两个字——寒酸!
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一时间,云俊虎苦着脸,无语凝噎。
他正郁闷着呢,云锦弦在他腿上踹了一下,说的话也是言简意赅:“抬东西!”
“父亲,我抬东西?”
对于云俊虎这种让他多说话的行为,云锦弦很是愤懑:“人手不够,你还不能帮着抬抬东西了?”
“能!能!父亲,我这就抬!”说着,云俊虎就搬起了一口大箱子,朝着后面走去。
这一搬,东西也没多重啊,云俊虎心里不禁犯了嘀咕,该不会是他这小妹夫忽悠人,这是个空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