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妈的。”

浩哥捂着脸大骂出来，嘴里传出了最悲惨的嚎叫声，那张脸触目惊心，被烫了发红。就算是杀猪，也发不出来这么凄惨的尖叫。

我卯足劲儿，一拳砸在他下巴上，牙齿‘嘎嘣’的声咬在一起，满嘴是血，估摸着说话时咬到舌头了。浩哥连人带着凳子，倒在地上，连桌子都被他拉翻了。

我抄起小凳子，照着他的脑袋‘咣咣’砸了七八下，又往他裤裆里踹了两脚。他满脸的血迹，全身开始发抖，嘴里的惨叫也小了。

要么不动手，要么往死里磕。

如果浩哥不倒，那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我，别指望这种混子会留情。他们打架是最恨的，把人打伤打残经常发生，小时候我爸就说过，别主动欺负善人，但也别怕是，真要躲不过了，宁愿把人家弄到医院，也不能把自己弄进医院。

那种糊涂亏，咱不吃。

小张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他袖子里面滑出一根甩棍，往我脑袋上砸了两下。顿时天旋地转，我咬着牙齿，抓起桌面的筷子，伸手折断，往小张胸腔子扎过去，被他用手膀子给挡住了。筷子直接插进了他膀子里。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半分钟。

周围的人都不吃了，全部躲的远远的，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紧跟着，我抄起凳子，往浩哥身上接着砸，‘咣咣’三四下，木凳子让我给砸散架了，我手里攥着凳子腿儿，一直往浩哥身上打。

很快他就不动了，整个人躺在地上，到处是麻辣烫和散落一地的东西。还想接着砸，但是没机会了，边上的人都反应过来，三四个人手里挥舞着甩棍把我打倒在地。

我死死护着脑袋，不停的地上爬。

棍子雨点似的落到身上，骨头仿佛都散了。

深吸一口气，我‘啊’的大吼一声，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摊位上一把抢过老板切菜用的菜刀，转身往他们身上砍过去。这下大家都往后退，一脸愤怒的望着我。

小张捂着膀子，伸手一指：“草你麻痹的，兄弟们，给我弄死他。”

我举着菜刀，异常的平静：“呵呵，我烂命一条，逼急眼了大家一起死。你们要是不信，就上来试试，看我敢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