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沙哑:“你先出去吧,我跟我哥待会儿,你放心,我很冷静,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鹌鹑犹豫的看了我几眼,接着伸手呼啦一把脑袋:“行,你别说什么刺激的话,刚哥这会儿很脆弱,知道不?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行。”
我坐到凳子上,抓住堂哥的手,两只手紧紧捂着,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他看。
病房里,除了仪器跳动的声音,再也没有什么动静。我很精神,就这么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整个过程,一动不动,盯着那张苍白的脸看。
记忆中,我在病房里呆了很长时间,期间鹌鹑进来过几次,没说话,就站在门口看了我们一会儿,摇了摇头,又走出去了。
许久以后,我开口了,笑呵呵的说:“哥,你想我怎么做?”
我把脸凑到他嘴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些诡异,停顿了几秒钟,我笑着说:“好的,我知道了。”
就在我准备放开堂哥的时候,他的手指,忽然动了动,似乎想对我表达什么。我嘴角带着疯狂的笑容,把堂哥的手放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
走出病房,我笑着点了支烟,看向坐在凳子上的鹌鹑,走过去,蹲下来搂着他:“鹌鹑哥,你说你后备箱,真的藏着雷管?”
鹌鹑睁着两个大眼睛,看我:“阿城,你小子又在打什么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小子鬼主意多。”
我把嘴里抽了两口的烟,放到鹌鹑哥嘴里,他张嘴接住了,眯起眼睛:“你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别几把这么搂着我,怪别扭的。”
我摇摇头,说:“没事啊,就想长长见识,你说我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是不?你带我去看看呗,我还没有见过雷管长什么样子,一眼,就看一眼,保证不说出去。”
鹌鹑哥刚想拒绝,我压低声音:“逸舟渡客,那个洗浴中心知道吧?市里最高档的地方,听说那边还有母女。”
鹌鹑哥下意识看着我:“母女?”
我笑着说:“废话,爷们儿点,让不让看?一句话,完事了,逸舟渡客,你怎么玩都可以,我请。保证你做皇帝,夜夜笙箫,什么嫩模母女,轮着来。要是不行,那就算了。”
鹌鹑一把拉住我:“好商量,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