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太起身慌忙道。“只要能灭此贼道,不让他害吾子,吾即便身死亦无不可!”
孙权和孙策连忙起身相扶她。“母亲何出此言?”然后孙权看向左慈。“只要先生能够办到,孤奉先生为师,为先生修筑道观亦无不可。”
左慈笑道。“吾一修道之人,已有天柱山道场山林足矣,要何道观?只是国太其诚,实是感动。”
“也并非没有办法。于吉所依凭,不过信徒之念。念者,神思也。只要用足够的‘神思’与之相冲,水磨功夫便可将其尽数磨灭。”
“只是需得天时、地理、人和,缺一不可。让吾为国太之诚算上一算。”
只见左慈掐指合目,冥冥中似有定数。
片刻后,于吉道。“算出来了!”
“先生请讲!”吴国太和孙权异口同声道。
左慈不卖关子。“先说人和,卧龙、凤雏、曹操、当今天子全在场,只需一个时辰便可磨灭于吉之魂。”
孙权、吴国太:“……”
左慈笑道,“我知此事颇难,或者选其中一人为核心,再需雅士大儒三十五人从旁协助,齐心协力之下,需四十日,亦可成事。”
“四十日!若是有人饮食饮水、出恭休息……”孙权瞠目结舌道。
左慈笑道。“久是久了点,自然常人亦需五谷轮回。只需坛上保持三十六人,包括核心者在内皆可轮换。”
“只是核心者离坛每日不得超过五个时辰。余者保持坛中人数不减即可。”
“如此依赖,只需求得核心者一人和众多雅士大儒即可。我江东人才济济,自不缺智者,只是这核心之人。敢问先生卧龙、凤雏乃是何人。”
左慈笑道。“老道久居天柱山,不知人间事。此事还需吴侯自己去寻。再说地利。”
“我算到设坛处应于‘望水之巅’,大汉崇尚火德,因此该山应与火德相关,如‘朱雀’、‘南方’、‘离卦’等。”
“这最后的天时,我算到磨灭于吉之时,应为甲子日甲子时。最近的甲子日甲子时应为……九月廿日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