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哥儿惊异的眼神中,练哥儿从身后的柴火中,抽出一对造型奇特的短剑。
“这是母亲借我防身的武器,颇为神妙。”练哥儿将其一递给尚哥儿。
“这对短剑神妙之处在只要持其一,便可在掷其姊妹后将其回收。”
“只要掷向马尻,便可让群马受惊,引盗匪注意,便可声东击西;我力道小,不若由尚哥儿来掷。”
尚哥儿毫不推诿,接过其中一支短剑,然后手拈剑尖,扬手朝着当中一匹身形最为高大的杂色马臀部掷去。
只见短剑旋转飞出,伴随紫色蝴蝶冲向群马。
“唏聿聿!”那身形高大的杂色马当即嘶鸣的同时人立而起,随即几下便挣脱简单栓着的缰绳,无视它面前挡着的马匹。
群马争相践踏,发出不安嘶鸣。而此同时,练哥儿用手中的短剑在自己手掌上一抹,鲜血当即从他手心出现的血线中弥散而出。
“练师,你这是做什么!”尚哥儿低吼出声。
“先别管我,去救人!”练哥儿一把将其推出。
盗匪们听见马匹嘶鸣,一股脑的冲向马匹,意在止住马匹奔逃,竟无人看守俘虏。
在他们眼中马匹都比人命珍贵!
而这时尚哥儿从身后木柴中抽出一把与秦汉佩剑造型迥然不同的宝剑,持于手中。
剑身细长,约有三尺,没有剑格,反倒像是……削尖的竹杖一般!
只见尚哥儿身形飘忽,来到几名盗匪最末一人身侧,手持剑一抖,便插入那盗匪左眼之中。
抽剑,踏步,整套动作不过两息。
只见她身形如猿飞于林,手腕抖动如风中劲草,他所经过的盗匪无不捂着一只眼跪地哀嚎。
只消片刻盗匪便统统跪地捂眼,其捂脸的手掌指缝间无不渗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