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同人耳中,二人剑尖相击之声迥然不同。
在陈宫耳中,此声如天雷轰鸣,振聋发聩;在孙尚香耳中,其声清越,如朱弦玉磬,绕梁不绝。
在吕玲绮耳中却只是一声简单的“铮”,而步练师闭上眼感叹道。“大音希声,果然玄妙非常。”
陈宫、孙尚香纷纷应和她的赞叹,只有吕玲绮:“我境界这么低的吗……?”
刘义感到自己遇到一股沛然大力,如同一辆火车迎面冲撞而来。
自己虽在宗师级剑术上运用了学自赵云的“阴阳并济,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但在吕布的应对之下却使不出半分力变招,只能以力较力。
就如同一个学霸到了酒桌之上,生平所学用不出半分,只得与对方拼酒。
而吕布就是那拉低你逼格,逼着你与他拼酒的酒场高手。
孰不知吕布也不好过。刘义剑法已然登堂入室,吕布躲无可躲,如同入得罗网,无论怎样应对都会招致后续的一连串攻势压制。
无奈之下,吕布只得全神贯注,以自己的多年的武道修为化作剑势去应对这股“势”。
但是仅这一下,就让吕布当真恼火——一个区区丫头,竟然让自己几乎出尽全力。
若是在战场上也就罢了,杀了也就杀了;这只是指点,自己还须留力,不然岂不是以大欺小?
剑尖分离,两人各自后退。刘义行了一个粗糙的福礼,“谢温侯手下留情。”
吕布也顺势接过这个台阶。“侄女果真剑术绝伦,今天就指点到此,侄女回去还需好好体会。”
“玲绮,带你蔡家姐姐前去休息,吩咐众人好好招待。”
刘义看吕布称侄女,便知他对刚才自己的表现甚是满意,于是打蛇随棍上。“奉先叔父,侄女此次前来并非仅是投奔,还有要事相商。”
“正好公台先生也在此处,正好一并与两位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