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点点头。“确是如此,我们的护身符也都是阿大所制,其实是一格哨子,是阿大怕我们走丢,用来识别位置所用。”
眼看这一线灵光即将消失,刘义猛拍自己头颅,然后抬头,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挣扎着问了阿七一个问题,然后紧盯着他的表情。
“那,你,见,过,阿,四,他,们,的,娘,亲,们,吗?!”
阿七沉默。
阿大沉默。
众人沉默。
步练师突然抬头看向刘义,“义郎,既然此间事已澄清,那我们就先离开吧。”
孙尚香附和道。“我好困啊,快些去觅地休息吧。”
刘义笑着说。“我的小郡主,你可真调皮。”然后他看向阿大,“实属抱歉,打搅你们休息了。”
阿大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还得多谢几位小姐。我还要照顾孩子,就不送了。”
“不必。”说罢刘义便左右手分别牵着孙尚香和步练师当先离开,虎符卫跟随在其后。
行至十里外,刘义脚步一停,动作戛然而止。他后背之上沁出汗水,在他自入职之后都属罕见。
而被他牵着的孙尚香也在其后回过神来,当即甩开他的手。“登徒子,安敢欺我!”
步练师见状没有阻拦,而是款款坐下,取出焦尾弹奏一曲《云水禅心》,涤荡之意婉转于此,众人纷纷闭目倾听。
待睁开双眼,孙尚香面色羞赧。“登……登徒子,你怎就这样拉起我……”说罢就拉着刚起身的步练师跑到一旁窃窃私语。
刘义没有在意这些,因为在步练师的琴音之下,众人刚才的表现如同观看电影一般,除却众人不约而同的放弃追查阿大一事外,所行皆凭心意。
他趁着琴音带来的【冷静】效果之下,注意力完全在记忆中阿大和阿七的动作上,因为他的精神力监控着一切周边一切……
想来如有异动定逃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