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起道:“不错,张洪是我义丰张氏旁支,自祖辈起就靠租种我家田地为生。半年前,我命他担任团练都头,助我掌控团练兵。怎么,兄长为何会问起他?这次来房陵,可是五郎六郎有有什么吩咐?”
张同休盯着他看了会,脸色陡变,怒叱道:“你还有脸问我出了何事?你可知,那张洪在你离开房州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张彦起惊怔住了,不祥之感愈发强烈,口齿结巴起来:“究竟出了何事?”
“哼!自己看吧!”张同休黑着脸将一封书信摔在他脸上。
张彦起手忙脚乱地接住,颤抖着拆开,睁大眼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信是二张亲笔所写,言词字句间充斥着咆哮怒意,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看完,张彦起已是虚汗满身,两股打颤,脸色惨白,手抖得都快拿不住那薄薄信纸。
“兄长!兄长救我!冤枉啊!我冤枉啊!九梁山之事,我我毫无所知啊!”
张彦起猛地攥住张同休的手,满脸惊慌失措。
张同休冷漠地推开他:“实情如何,五郎六郎自有鉴别,无需你来多费口舌!但是,张洪是你的人,惹出了祸事,就该由你承担!张洪已死,二位郎君的意思,你马上辞官回义丰去,等风头过了再说。”
“辞辞官!?”张彦起难以置信。
张同休见他满脸不情愿,厉声道:“此事虽未公开,但已在神都掀起滔天巨浪!你自己用人不当自寻死路,还差点连累五郎六郎!你可知,圣人得知此事,连夜召二位郎君入宫,当面斥责!五郎六郎若倒,我义丰张氏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你想害死多少人?!”
张彦起面白如纸,死死睁大眼说不出话,浑身微微颤抖着。
听到争吵声,后面两辆马车上,夫人崔纨和张妶妶下了马车,走上前瞧瞧。
“你们这是”崔纨迟疑着问道。
张妶妶满脸不高兴,催促抱怨道:“爹,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赶紧进城回府,我还要沐浴更衣呢!赶了好几天路,累死我了”
张彦起猛地扭头,赤红双眼怒吼:“滚!滚回车上去!”
张妶妶柿饼脸惊呆了,爹爹竟然无缘无故朝她发这么大火气。
“哼!~”张妶妶气得狠狠跺脚,呜咽一声跑回自己的马车。
崔纨吓了一跳,也瞧出事情不对劲,不敢多话,想了想坐到张彦起的马车上等候。
张同休冷冷的看着他:“先回府吧,实情如何,你手书一封,我带回去交二位郎君过目。此事圣人不公开,就是不想传扬太广,圣人这是有意维护二位郎君。派我来,也是为妥善处置此事。”
张彦起低垂着头,微微点了点。
张同休朝一名黑甲卫士统领喊道:“张全忠,你过来!”
一名脸上有刀疤,身材高大敦实的黑甲卫士大步上前:“请大老爷吩咐!”
张同休沉声道:“二位郎君让你即刻率人返回神都。”
张全忠看了眼如同丧家之犬的张彦起,点点头抱拳道:“遵命!”
张同休招招手,上前两名黑甲卫士,左右搀扶着张彦起,将他扶回马车坐好。
车队缓缓驶入房陵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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