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闻钟趴在床上,后背现在还能看出红痕,不知是不是昨晚蹭的,再往下痕迹更明显,后来萧疏替他换了个姿势,他钟情于他那块肉多的地方,反正打了不疼。
整整闹到半夜,方闻钟的羞耻心和欢喜愉悦,最后全被嘶哑困顿代替,第一次萧疏就折腾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方闻钟身体好,他今天会比死了还难过。
趴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处使得上劲的,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传来火辣辣的疼。
尽管萧疏早上就给他上过药,方闻钟睡得很不安稳。
他动一下身都好难受,怀里抱着一件萧疏的衣服,衣服团起来被他揉巴着放在嘴巴鼻子下边。
好像能闻到一下萧疏的味道他就能安神,萧疏起得挺早。
早餐的香味勾醒了他,方闻钟睁眼,眼皮沉重,他从一点点缝隙里看到光明,朝阳下的萧疏圣洁的不像真人。
萧疏也发现他醒来了,立马转头。
方闻钟赶紧躲过去,不让他看,他知道自己此时很丑,嗓子哑且不说,眼睛估计肿了,熬夜脸色估计也不好看,头发还乱成猪窝,萧疏怎么忍得下他。
萧疏把偏过头的人扭过来,想抱起他,方闻钟不让,萧疏差点把腰闪了,“方闻钟,你多重你自己心里有数吧?还故意僵持为难我?哥哥,”他亲了一下他后背,“大早上别为难我了。”
“小梳子现在也没多少力气了,榨干了。”
几句话立马让方闻钟鲤鱼打挺,当然动作做到一半肯定是别扭又强撑着的,他怕他再装下去萧疏能让他恨不得钻床下面去。
快速躲去洗漱,然后回来见姥早吃过了,他赶紧躲回屋里,还避开萧疏的眼神。
刚把一个包子喂下去,萧疏用一次性筷子抬起他的下巴,“看我,”方闻钟被迫,差点噎到,最后还是萧疏离开他紧急喝了一口粥才咽下去。
眼神七上八下,还是看向微笑的萧疏。
“哥哥,不用怕,不用害羞,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我们是一对啊,不是兄弟,你不要尴尬,和我昨晚那样,会让你快乐吗?”
当然,只不过之前的欣喜快乐,都被刺激和恐慌压下去了,现在,他们面对面坐着,看到萧疏,听到他说话,方闻钟才觉得,粥是甜的,空气也是甜的。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整个人突然弯着腰,软成萧疏最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