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有梦想总是好的,也许哪天就实现了。”贺云州大手摸了摸子言的小脸,这丫头,聪明着呢,他想了想说:“我们得换个名字,以防我的名字他听说过。到时候,你就喊我小名吧。”
子言点了点头,还是他想的周到,也好奇地问:“你的小名叫什么?我怎么没听家里人喊过?”
贺云州有些不自在,“小时候,家里人叫我浩浩。长大后,我就不让他们这么叫了。”
“浩浩?”如此烂大街的名字,起在贺云州身上,子言觉得特别好听,“那我叫你浩哥。那你也叫我小名吧!”
贺云州看子言那表情,可可爱爱,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你小名叫什么?”
子言想了想,一脸狡黠地说:“我的小名啊,叫妮妮。好听不,可爱不?”
贺云州故作惊讶:“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个小名,妮妮。”
“我刚给自己取的,不行么?”原主在乔家的小名其实叫三丫,她可不喜欢这个小名。
贺云州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行,好听又可爱,我的小妮妮。”
子言嘻嘻一笑,抱住了他,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你的也不错啊,我的浩哥。”
两人有做了具体细致的研究,第二天一早,便开始了工作。
贺云州伪装的很好,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衣服,胡子也没刮,看上去有些懒散,带着一顶遮耳的棉帽,一边遮耳翻到头顶上,一边耷拉着,看上去一点兵味儿都没了。
子言这一世本就是个普通人,除了长的漂亮外,没什么引人怀疑的地方。她散着头发,围着红围巾,挎着书包,就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媳妇。
两人出了招待所,相视一笑,便骑着自行车出发了。希望今天一切都能顺利。
子言和贺云州连着两天都在赵家胜老屋那里打听谁家有空房子出租的,这年头,房子紧缺,有空房的人很少,即便是有,看一看,就说不合适,再找,找着找着就找到了赵家胜家。
是赵家胜家附近的一个奶奶告诉他们的,“这空房子可不好找,这老赵家好像有一处院子是空着的。”
子言一听老赵家,姓赵,有些欣喜地说:“是吗?奶奶,那您能不能带我们去问问啊?”
“行啊,不远,我带你们过去。”这位热心的奶奶就带着子言和贺云州去了赵家胜父母家,进了院子就喊:“老赵啊,在家吧?”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五官端正,身板硬朗,他见周家婶子带着俩年前人过来,不由纳闷地问:“是婶子啊,有什么事吗?”
周家奶奶说:“老赵啊,这俩孩子是知青,刚从下乡的地方回来,家里没地方住,在这儿找房子住呢,我记着你家有一处院子是空的,就想着带他们来问问,你那房子租不租。”
“你们是知青啊?”老赵打量着子言和贺云州,男人高大俊朗,一声糙野之气,女孩子看着娇弱,眼神却很坚毅,“你们在哪儿当的知青?”
子言笑着说:“叔叔好,我们是在云台县当知青的。刚回来,家里住不开,就想着租个房子。”
贺云州观察到老赵的手指发黄,肯定是抽烟的,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来递给老赵:“叔,您抽烟。”
老赵就接了过来,贺云州还掏出了火柴,帮他点着了,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叔,您有空院子的话,就租给我们吧,我和我媳妇回来,两边家里都容不下我们,这实在是没招了。”
老赵吸了一口烟,和贺云州的生疏感也就消失了一些:“你们知青的难处,我是知道的,我儿子也是知青,今年才回来。”
贺云州故作惊讶:“是吗?您儿子也是知青啊?这真是巧了,您儿子是在哪儿当知青的?”
老赵吞吐了几口,也打开了话匣子:“在西北当的知青,当了八年,可不容易啊。我那院子是空着的,可是留给我儿子住的,能不能租,得明天他回来了,问问他的意思。”
贺云州忙说:“行啊,叔叔,那赶明儿您给问问。我一早就过来,听您的信儿。”
“好。那你们现在住哪儿?”老赵随口就问了一句,贺云州叹了口气,“我们俩现在暂时住招待所里,再租不到房子住,八成还得回去当知青。”
老赵又问:“那你俩工作安排了吗?组房子,能拿出房租钱吗?”
“工作还没落实下来,租房子的钱,家里给帮衬了一些,我们当知青的时候,自己也攒了一点,交房租不成问题的。”
“哦。”老赵这才放心了,别闹半天连房租都掏不出,那还说啥,白费口舌嘛。
子言一脸焦急地问:“叔叔,您觉得您家儿子,能答应把房子租给我们吗?”
老赵想了想说:“按说是没问题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收点房租,没啥不好的。”
子言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甜甜地说:“那就好,您是当爹的,肯定能做儿子的主,跟儿子说一声,那是尊重儿子。叔,要是租的话,您打算要多少房租啊?”
“是,我儿子一向听话,是个好青年。”老赵眼珠一转,“至于房租……一个月怎么也得十五块钱。”
十五块钱,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这个老赵要的可不少。
老赵看了看子言和贺云州:“咋样,你们能接受不,不能的话,也没必要跟我儿子说了。”
子言望向了贺云州,“浩哥,你觉得呢?十五块钱可是半个月的工资呢。”
贺云州沉思片刻,很坚决地说:“十五块就十五块,先有个住的地方,比什么都重要。”
“嗯。”子言点了点头,低低地问:“叔叔,能先带我们去看看房子吗?”
老赵不想费这个事,“看房子先不急吧,等我儿子明天休息的时候,回来再看吧。”
贺云州说:“也好。反正明天还得来一趟。叔,那您记得给说一下,我们就不叨扰了。”
“好好,你放心,这事,我急心里,明天我就给我儿子打电话。”
子言和贺云州就离开了,回到招待所,两人才长出一口气。子言这一世没做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这心理素质比起贺云州还是差点,回来后,猛灌了一缸子的水。
贺云州把帽子摘下挂在了衣帽架上,“怎么样,感觉还好吧?是不是紧张了?”
子言倒在了床上,低声说:“有点紧张吧,怕他不答应。不过,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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