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挥手将绿谷县带来的人送走,正准备给段依依打电话。
却看到段依依笑盈盈的,将车缓缓滑到了他的身边。
虽然这次没有来参加自家男人在杭城主办的盛大活动,而是陪着她即将赴别的省份履职的老妈,去了杭城一家大型购物中心购买了一些物品,准备捎给她在湖阳的小姨梅洁、以及路北方的老妈。
但是,到了路北方活动快结束的时候,段依依还是让老爸的司机开了车,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里等着他。
路北方拉开车门坐上去:“爸妈呢?”
“在住处收拾东西,呵呵。”
“哦,好。今天晚上,我请他们吃饭吧。”
这天傍晚,路北方办完活动,又回到段文生的住处,然后,坐了后,便特意让段文生,推了几个领导饯行的晚宴。
这回,由路北方作主,选择了一家西餐厅,各点了饮料和简餐,边聊天边吃饭。
饭后,四人一起又搭车到西湖边,一边在夕阳下漫步,一边漫无目地聊天。
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水面上泛起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远处的雷锋塔,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优美,仿佛是一幅美丽的画卷。
湖畔的景色,也相当宜人,垂柳依然还泛绿意,秋风轻轻吹过,柳丝轻轻飘,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
这座城市,对于路北方和段依依,以及段文生和梅可,都是匆匆而过的驿站。
因此无论有着多么美丽的风景,对于四人而言,心头总弥漫着淡淡的伤感。
段文生咧着嘴,朝路北方苦涩地笑了笑道:“还有两三天吧,我估计就要到河阳省曾州市去了!虽说这些年来,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照顾。但人家知道你和依依的关系,多少会给点面子。我离开了浙南,到了河阳,完全就不一样了。以后,在浙南的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当然,我们都是大国小官。在普通岗位上,只要遵从内心的想法,明白我们自己的初心,知道党和国家给我们这么优厚的待遇和社会地位,懂得感恩和知足,不贪不腐,就能保持最根本的为官要求。若有幸走上领导岗位,让地方繁荣起不来,让百姓安居乐业,那就算有所贡献了!”
路北方本来段文生就很是尊敬,如今聆听他的一番教诲,更是激起路北方心中的那股豪情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