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按路北方的安排,这次加入到与市纪委的阵营中,也只是起到督促或者协助作用。
但现在,市纪委几名工作人员全部撤走,这案子的审理与各项工作的推进,只剩下赵磊这根独苗。
他没辙了,只得给路北方打电话汇报道:
“路市长,我要向您汇报一件重要事情。”
“你说。”
“今天纪委严宇等人,全部撤回了市区。眼下,在南晖县,对绿谷县发改局长蒋明继续审问这事,怎么办?”
“啊,有这事?”
路北方一听,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他的眉头紧锁,双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的火光。
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烦躁和焦虑。
“娘的,厉清霁,他搞什么鬼?”
对厉清霁的临阵撤兵,路北方感到有股难以言喻的郁闷情绪在胸中蔓延,让他喘不过气来。
生气和失望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哪怕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股强烈的情绪,却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他无法抵挡。
“我现在给厉清霁打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
路北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过了一会儿,感觉思绪慢慢沉淀下来,他这才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给厉清霁那边的座机打电话。
厉清霁明明就坐在办公室里,那电话机与他只距半米之遥。但是,他就是不接。不仅不接,甚至连这个电话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