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了，我们问几句就走。”

“行，行。”

男人笑了一下，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慢慢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身体前面，因为面对的是警察，略微显得有些紧张。

“不用紧张！”林奇笑了一下，“那晚，你真的见过曹琴出现吗？”

“是。”

“那为什么当初不说出来？”

男人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我怕啊，人失踪了，听人说半夜走了之后就找不到了，但是那天起来听到声音透过猫眼确实看到了曹琴，当时快到三点，时间上不对，当时怕惹上事，派出所的人找我问过几次，我都忍着没说出来。”

“那为什么这次肯说了？”

“噩梦，从那天开始，经常做噩梦，梦到曹琴浑身是血一直盯着我，她一定是想让我说出来。”

夏沫咳嗽一声，左脚在下面踢了林奇一下，脸上毫无表情，这一次回来是找证据，确认那晚出现的是不是这个人，如果是，那么曹琴的失踪必然和他有关。

一个是单身多年的男邻居，一个是身材性感的女人，两者之间确实让人多出了一些想象。

“能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

“好。”

他陷入了沉思，打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下去大半瓶，林奇能感觉到对方此时正陷入恐慌之中，这种恐慌来自那晚看到的那一幕长时间的折磨，说出来反而对他是好事，至少可以去了一块心病。

那天看到的事，透过猫眼向外看，看到曹琴出现在门外，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正是这一下吓到了他，曹琴的脸擦的特别白，抹了红嘴唇，特别夸张。

“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