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是踉跄着勉强跟上陆知行的脚步的。
陆知行捏着她的手腕生疼,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忍痛到脸色泛白。
两个人一路坐电梯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陆知行把她甩进门,说:“去把自己洗干净!”
姜南溪差点摔倒,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她什么都不敢说,牢牢捏着自己手里的包,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姜南溪打开淋浴的喷头,借着水声的掩盖,从包里拿出一颗白色的药片,放到了浴袍的口袋里。
这是她从监狱里得到的迷/幻/药,只要一小片,和酒一起喝下去,服药的人就会陷入幻觉里,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过后药检也查不出来。
陪睡了这么多次,她都是靠这个药蒙混过关的。
姜南溪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上浴袍,吹干头发,战战兢兢的走出来。
陆知行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到她这副紧张的样子,嗤笑了一声,“圈子里不少人对你念念不忘,都说你花样多,在我面前装什么纯!”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姜南溪慌乱的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陆,陆少,我想喝点酒!”
她的一只手放在浴袍的口袋里,牢牢捏着那枚白色的小药片。
陆知行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床上,不屑的说:“出来卖,讲什么情调!”
姜南溪惊慌失措的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又被陆知行拽了回去。
她的手一松,小药片又落回口袋里。
陆知行一把扯掉姜南溪的浴袍,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眼神暗了暗。
他解开腰带,也没脱衣服,按住姜南溪,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