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听了轻笑,放下茶杯看着他,不否认的点头,说:“是,民女的确紧张。”
“为什么?”独孤寒挑眉。
他自认没有给她压力,更没有给她紧迫的感觉。怎么还能紧张?
齐妙瞅着他,深吸一口气,略有些局促的说:“因为您是世子爷,我自然就紧张了。更何况……那日的事儿,我不可能忘了。”
“你不是说过咱们两清?”独孤寒促狭的看着她,面上有些许轻蔑。
果然,女人都是一样的——
欲擒故纵!
本以为她不一样,没想到……
齐妙看他的样子微微蹙眉,轻笑一下,道:“世子爷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把身子丢了。仅此而已。”
“你再怪本世子。”
“不该怪吗?”齐妙反问。
她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更不觉自己的做法不对。一个十五岁的姑娘,没有留头,那就是个孩子。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媒妁之言。
就在那个条件下丢了自己。
而且,这个人的人生,注定就要……
不完全。
齐妙不是没有想过嫁人,可在一个贞操观念那么强的架空朝代,她还真没有勇气去说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