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翁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是没有开口。
冷冷瞥了他一眼,刘老夫人复又坐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棺椁至少要六个人才能抬动,那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刘老夫人摸着茶杯边缘,朝着刘管家问道。
“老妇人,刚刚去问过了,能够过棺材的门只有四扇,看守的都说并未看到有嫌疑的人,而且在那段时间并未换岗。”
刘管家向前站了一步,微微弯着腰恭敬回道。
“那棺椁是怎么被偷出去的?”刘老夫人自言自语,室内又重新恢复寂静。
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刘老夫人嗤鼻。
“老夫人——老夫人——”
一名家仆边喊边往正堂方向赶来,等到了刘老夫人的面前急切开口道:“上河村那群人去县衙击鼓了。”
刘老夫人捏着茶杯的手猛然一紧,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带着人跟我一起过去。”
她侧头看向刘子翁,语气冰冷:“你也去。”
刘子翁垂着头,乖顺地点了点头,双手却暗自握了拳。
“砰砰砰——”
向来安静的县衙门口响起了击鼓声,鼓声沉闷而悠长,回荡在空旷的县衙前。
守门的衙役嘟囔了几声,边往身上挂衙刀边打开县衙大门。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四五十岁、此时面容憔悴,他身旁的女人十五六岁,长得还算清秀,看起来是一对父女。
“何事击鼓鸣冤?”为首的衙役放下推开门的手,带着人踏出了县衙大门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