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吾,不得无礼。”
冯涯尴尬地示意自家师妹闭嘴。
这种话说出来简直丢太阴学宫的人,他也承担不起污太阴学宫之名的后果。
妙吾急得直跺脚,眼看师兄执拗,她回眸对叶长平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师兄!”
叶长平反问:“姑娘这话就不对了,是你师兄挑战我在前,如今他输了,还有赌约,你却要我放过他,岂不是说太阴学宫要食言?”
“你!”
妙吾被噎得面红耳赤,又道:“我们只是出门办事,师兄若被你扣下,他日门内师长找来,恐怕你会有些麻烦。”
“多谢姑娘提醒,可惜在下最不怕麻烦。”
叶长平神色如常,又对冯涯道:“以后你就是我叶家的奴仆,当然,作为家主我也没那么不近人情,你可以去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是,家主。”
冯涯是个言出必行的性子,即便阴沟里翻船,他也不会怨别人,反而劝说小师妹妙吾不要再出言不逊。
“师兄,你干嘛认死理,咱们学宫怕谁?大不了我给师长发一封信,让他们来带我们回去。”
“不可。”
冯涯连忙阻止,然后拉着妙吾去了一旁。
这丫头还是年纪小不懂事,她就没看出来那个男人有多可怕,一个敢让世家少爷跪在其脚下。连翊王都要以礼相待的人,未必会忌惮太阴学宫。
“他真有那么厉害?”
妙吾撇了撇嘴,回头恼怒地说道:“你这家伙,识相的最好放了我师兄,否则……”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