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大少,疤脸哥被杀了,头颅也不见了。"
"一群废物。"
极速下降的温度,使土狗浑身一紧,连说话都略带颤音。
林正阳的恶,是他人想不到的恶,或者来说,更是随心所欲的恶。
他若是看你顺眼,即便犯错,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他心情不好之时,牵连之怒,唯有始料未及之果。
林正阳瞳孔微缩,手掌被茶杯碎片割破导致血流不止已不顾,左手轻轻敲打桌面的同时,一抹寒意透体而出。
见此,土狗更是唯唯诺诺,不敢多言半句。
"对方有多少人?"
"监控显示,从衣着打扮分析,对方只有两人。但是对方皆是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出长相。"
土狗不敢隐瞒,即便心知此时林正阳心情不佳。
"两人?"
"呵呵,很好,非常好。"
"想我德牧帮每年花大价养的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众目睽睽下被人杀了疤脸后,还能让对方扬长而去,而且对方还是两人。如此这般,要你们还有何用?"
林正阳话虽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说出的话,却让土狗更加不安。
"大少,我这就通知军方和下属,立即去追,医院监控拍到了对方驾驶的车辆。只要有监控在,他们便跑不了。"
"大少,还有一件事,林少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同时出现在医院。想来,这几人是一伙的。"
求生欲下,土狗不得不为自己开脱,希望能够减消林正阳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