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泰松的唏嘘,魏无别无奈苦笑:“赵老哥,非是老弟不愿前来串门,实则是你我兄弟南北相隔,出一趟门不容易啊!”
赵家老头,名叫赵泰松。
听着魏无别的苦笑,赵泰松摆手笑道:“老哥理解!咱们如今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出行不便,乃是常事!”
“老哥能够理解,老弟便心安了不少!”
魏无别唏嘘一笑,随即看向赵泰松问道:“对了,老哥,刚才嫂子撵的那人是谁啊?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哎,说来话长!”赵泰松摇头一叹。
“老哥要是有苦,便讲出来,老弟不才,愿为老哥分忧!”魏无别郑重道。
赵泰松闻言,陷入了犹豫。
魏无别也不催促,只是情真意切的看着赵泰松。
四目相对,赵泰松凝视了魏无别一眼,随即叹道:“说起来,也是老哥自作孽!”
“怎么回事呢?”魏无别追问。
赵泰松苦笑了声,讲述道:“自去年起,国内经济便是出现下滑的趋势,全国贸易,都是受到极大的影响。”
“老弟应该知道,我开着一家制药公司的吧?因为国内经济下滑,公司营收也是出现滑落。”
“又因为这个,晋省出台招商令,招来不少外资企业落户晋省,并大力扶持。这些外资企业,便有一家同样做制药销售的。”
“对方有着政府扶持,又资金雄厚,初来晋省,便大刀阔斧实行改革,搞垮了不少制药行业。”
“老夫的公司,也是苦在其中,如今备受打压,运转不济。而刚才那人,便是那家外资企业的高管,前来跟老夫洽谈,想要收购老夫的公司。”
说到这里,赵泰松的心情便是一阵阴郁,脸色也是愤然起来:“只是,他们开出的条件,却是太苛刻,出的价格,更是极低。所以,老夫便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