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娥平复了情绪之后,我们并没有说话,就这么平静的等待着娜塔莉亚几人把感染者引诱过来,我看了看时间,时间过去了大约四十分钟,我感觉差不多了,我便把守卫伤口的胶布撕开,瞬间血液就喷溅出来,我也没有犹豫,拉住其中一个守卫的尸体就快速的向村子里跑去,血液喷溅的一路都是,不过在五百米左右的时候,守卫的血被我放的差不多了,我又返回,把另外一个守卫的尸体拉到血液的尽头处,撕开胶布,然后引到村子前,把守卫的尸体丢在其中一户的门口。
如此反复耗费了我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当我返回村口的时候我一眼看去,那他俩他们仨果然引来了许多的感染者,粗略估算有二百来只,我在村口处示意他们直接引过来,而我则拉起樊小娥迅速的躲进了田间。
娜塔莉亚他们见状立刻从田间小跑到我们的藏身之处,老刘也过来了,我小声的对老刘说道:“一会有漏网之鱼你和小娥在外围阻击,尽量不要用枪,那玩意声音太响,用十字弩,然后我们四个混在感染者队伍的尾端,有要跑的我们迅速击杀。”
分配好大家的任务之后我叮嘱樊小娥“小娥,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这些畜生留不得。想想你的同事们。”
过了十几分钟,这些笨拙的感染者终于跨过了村口的路障,我都有点怀疑这些个感染者能不能对村子里的这些凶残的村民造成伤害。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等待,要我们这几个人毛去杀村子里的一二百号人,就站着让我们砍也得砍卷刃,何况是这些村民很多都是有鸟铳和土铳的,所以我不得不把感染者们引过来。
当感染者跨越过障碍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感染者们躁动了起来,我向感染者群里看去,好家伙,似乎有几只大胖感染者也混在其中,一会我们要抓几只感染者过来放血,不然我们跟在它们后面不保险啊。
当感染者队伍经过我们隐藏位置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感染者队伍过了我们隐藏位置的时候,我迅速的暴起拉了队伍尾端的两只感染者拉到田间,我们把感染者项颈之处割开,黑色的血液瞬间喷溅而出,我们把黑色的血液涂抹在身上以及头盔上,尽力的隐去身上的味道。
感染者队伍好似狼入羊群,到了我用守卫血液吸引它们的地方,便四散开来到村子里的五层小洋楼里到处撕咬村民。
我似乎感觉我用血液吸引它们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晚上是它们的主场,我们四人跟在感染者后面,向村子内屠杀着,而老刘和樊小娥则是带着十字弩快速的守住村子的两个入口处。
由于突然的袭击,导致村子大半人类被屠杀,惨叫声此起彼伏着,娜塔莉亚和马克甚至都有些不忍心继续去杀人了,我用双手紧了紧他们的手,示意他们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被自己的善良所左右。
惨叫声音依旧是此起彼伏着,这时村子里好像察觉到了不对,正在组织起来抵抗,我了个去,老子等的就是你们正面硬刚感染者。
村长似的一个人组织着大家把汽车挡在一个路口,然后各家的男人们都拿出了打猎用的土铳和鸟铳,感染者们向前疯狂的扑去,而村子里的抵抗也在继续着,我带着四人躲避到了阴暗处,瞅准一个站在车顶的男人,我架好水泥钢钉,对准他的项颈之处就发射出去,噗呲,钢钉贯穿了男人的脖子,瞬时间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男人想捂住自己的脖子,可是水泥钢钉的贯穿伤岂是你能捂住的。
这个站在车顶的男人瞬时间倒了下来,他的血液流了一地,这么大一摊血让对立的感染者们兴奋起来了,嗷嗷嗷的冲向了汽车,不一会这个防线就被感染者们攻破,抵抗的村民们被感染者扑倒在地,撕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男人拉响了身上的土制炸药,“轰隆”一声巨响过后,火光映彻了整片天空,宛如白昼一般,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平静。
村民们继续组织起了抵抗,而感染者也死了一半左右,我看着这情况,继续推波助澜着,哪里抵抗的强烈我就在哪里放冷枪。
不过在村民退到了另一个入口的时候,一个人竟拿出了一个类似火箭筒的东西,“咻”,一发火箭筒炮弹打出,剩余感染者死去了大半,我艹,这些村民还有这些玩意,早点拿出来也不至于被感染者屠杀大半啊。
我没有为死去的感染者悲伤,我没有继续隐藏下去,再这样下去这些感染者就十不存一了。我示意身边的四人开始行动了,我抽出十字弩,对准这些村民开始射击,“噗呲,噗呲,噗呲”的声音此起彼伏着,终于有村民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们距离感染者起码还有十多米远,可是身边的同伴们却一个一个的倒地不起,剩余的二十多个村民之中,有人大喊道:“有人混在这些感染者里面,大家小心!”可是迎接他大声的喊叫只有几只冷冰冰的水泥钢钉,“噗呲,噗呲。”在感染者正面硬刚和我侧面偷袭的情况下,这座罪恶的村子只剩下不到十人,这些人也不准备抵抗了,向另外一个村口急速的奔跑着,我们几人也不管剩下的感染者,在后面紧紧的追赶着,边跑边射击,可是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十字弩射出的水泥钢钉全部打偏。
我不知道这个村口是樊小娥和老刘谁守或者是一起守着,我边跑边小声的对身旁的四名伙伴说道:“一会儿别分散,他们人多,我们分散了搞不好要被他们逐个击破。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不管他们分开跑不分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