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叹了口气,“他的腿,之前被重物压过,处理的不及时,损伤形成了病灶,炎性代谢刺激到了神经,”
陈最虽然不懂医,可也知道这种伤应该怎么处理。
“把伤处重新治疗不就好了,”
“我没这本事...一个处理不好,腿就废了...”
“所以您老在涮我呢,”
孙老拍着桌子说道:“我说的是一个处理不好...他都六十多了,这个年纪的人,胳膊腿都脆皮的不行,”
他看向陈最,“如果有奇药...那是不是成功的几率就能大些?”
若有所思点点头,陈最轻“哦”。
当初系统给的药丸,陈最倒是还有,可那是他准备三十岁甚至四十岁再服用的。
要不然这么个睡法,他还真怕精尽了。
他想活得久一点。
玩的久一点。
银针取下来后,慕容恪温和的看向孙老,“谢了啊,”
“呵...你也是能忍,膏药是一点不用啊,”
看他那一脸淡然的表情,孙老就撇撇嘴,“慕容,分明很疼,你装的这副淡然样子做什么,又没有外人...我是真服了...”
“嗤...我懒得说你...”
孙老站起身,“慕寒,去给我拿点酒...”
陈最倒了杯茶水递给慕容恪,“爷爷,可以让孙老跟着您去一次国外,看看能不能结合着做个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