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嗷地一声,一盆饭就扣在了它身上。跟着,它就给了我一巴掌。”
看着他喝了酒后越发显得狰狞的面孔,钱亦文想,人家都吃熊掌,你可倒好,吃了一熊掌……
“那它后来咋没继续攻击你呢?”钱亦文问道。
嘿嘿干笑两声后,姜德旺说道:“黑瞎子这玩意儿不碰死倒。要不怎么那些碰着黑瞎子的人,都装死呢?
“我倒是不用装,是真被拍了个半死。
“等人把我送到山下的时候,撕开的肉皮子都冻得梆梆硬了。”
李长丰咧着嘴说道:“哎呀!这得多悬!
“这要是晚点到医院,都得有生命危险!”
姜德旺咧咧嘴:“就啥医呀?荒山沟子里上哪儿找大夫去?
“就是找了个敢下手的兽医,上了点药水,抹了点红伤药。
“能贴的,往上贴贴,贴不住的,就拿剪子铰下去。
“后来,贴上的那些也一块儿都没保住。”
“硬拿剪子往下铰啊?”钱亦文瞪大了眼睛,呲牙咧嘴地说道,“那得多疼啊?”
姜德旺整个一个蛤士蟆送进嘴里:“翻翻起来那肉皮子,都冻钢钢硬了,你说能不能知道疼?
“光能听着剪子嘎登嘎登响,一点感觉都没有喽……”
钱亦文一缩脖子,打了个寒颤。
就这经历,想都不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