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儿是人家干的,也不便过多干涉,当下说道:“换个瓶子,也不是啥大事儿,还批条干啥。”
钱亦文认真说道:“柳镇长,那可不行!
“就算是将来我真的承包了鹿场,那名义上你也是领导,你不批个条子,我就随便整,那不乱套了吗?”
柳敬言微笑点头。
这话,听着舒坦。
钱亦文端起杯来,笑道:“柳镇长,合作愉快……”
柳敬言皱皱眉头,杯虽是端起来了,却没搭这个话茬儿。
我可是没说要和你合作,不过就是卖了点酒给你而已。
柳敬言的杯刚凑到唇边,却突然发现钱亦文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在那发着愣……
过了一会儿,竟突然重重把杯放在了桌面上,一惊一乍地说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咋了?”钱亦文的反常举动,看得柳敬言莫名其妙。
“柳镇长,我有个想法,我觉得一定能合你的心思……”
“啥想法?”
“柳镇长,你看这样行不——
“咱对外不提承包的事,就说我是你聘来的管理人员,一切都按着原有的模式走。
“保证了公家的收益后,剩下是亏是赚,都由我来负责。
“这样一来,就算是我干不好,赔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