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呲牙咧嘴地说道:“四叔,亲四叔啊,你轻点呀!你揪我肚皮干啥呀?”……
二大爷跟四叔一看,咋说也是这速度,没招了,眼一闭,爱咋咋地吧!
反正他是不能瞪眼睛往壕沟里杵就是了……
等到老哥俩终于适应了,可也颠达到地方了。
眼前的破败景象,愁坏了老哥俩……
二大爷和四叔倒背着手,开始研究起来。
四叔说道:“这些老蒿杆子,都是从砖缝子里长出来的。
“这都得把砖撬起来,要不都拔不出根子来。”
二大爷深受这段山路之害,还在一个劲儿地抱怨:“这是啥破道儿啊?都快把我给颠达吐了。
“人家要是开车来,你不得给人家修修道儿啊?”
听了二大爷和四叔的话,钱亦文也开始挠头了。
看来,工程量之大,不到真正伸手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的。
几个人正在发着愁,二舅走了出来。
见了钱亦文,二舅问道:“又来干啥来了?”
“二舅,过两天就开始烧酒了,我来收拾收拾。”
二舅四处看了看,说道:“咋收拾?从哪儿开始收拾?能收拾出来吗?”
面对二舅的灵魂三连击,钱亦文说道:“我这不是带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