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此刻心里藏着一股火,为叶寒溪抱不平的火。
不管那晚发生任何事,叶寒溪都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又懂什么。
宋氏将所有的怒气撒在她身上,她又何其无辜?
或许至死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不受母亲待见。
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她又能向谁,还能向谁诉说?
但叶寒溪已不在,再多的委屈,自己也无法替她去说……
叶溪冷漠起身一言不发走进里屋,独留屋内二人面面相觑。
夜,很沉静。
叶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外间守夜的烟霞起初还会问两句,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传进来。
没心没肺没烦恼,日子过得轻松可真好。
很难想象,若自己没有穿越到叶寒溪的身上,叶寒溪又该如何突破魏国公府的局面?
烟霞说叶寒溪以前总是不争不抢,任人拿捏。
说好听点是平静随和,说难听就是怕,因为在家里,母亲从不会向着她。
因为长姐优秀,所以母亲会向着她,让她产生自卑,甚至不敢反抗和害怕的心理。
一切皆是命。
什么狗屁的命!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