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之苦笑,“挽挽,难道你觉得我还会害你吗?”
苏文挽冷笑,“你不会吗?”
你现在不就是在害我吗?
苏文挽晃了晃心神,手上的发钗也跟着颤了颤,谢瑾之在她走神之际,走上前去,握住了她手中的发钗,将其夺了下来。
见她此时柔弱无骨的模样,他心中一动,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一双玉臂环绕着她,将她紧紧地圈住,胸腔之前结实和柔软亦紧紧相贴。
苏文挽推拒着,“放手,你放手!”
谢瑾之却十分贪恋这样的接触,他没有松开,反而将身子贴得更紧,轻嗅她发上熟悉柔软的清香。
“挽挽,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他缩了缩手臂,将她搂得跟紧。
单独看谢瑾之的时候,他云青袍服,华贵雍容,挺拔的身形,撑起一副清冷文臣的姿态,双腿朝前迈出时,劲秀而有力,身影却是清瘦的,看起来是偏偏文弱书生。
而此刻,苏文挽瘦弱柔软的身躯,倚在他身前时却显得格外娇小,一高一低,一宽一窄,远远看去,体型差格十分明显,薄薄的烛光洒在两人身上,竟在抖动的衣衫和紧扣的指节上,折射出一种天然的欲色。
由他抱着,苏文挽只觉得有些潮热,在这十二月的天气里,谢瑾之身上亦如炭火一般炙烤。
四周一阵热气袭来,眼前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苏文挽又开始挣扎,片刻无果,她不耐道:“你好了吗?!”
只听谢瑾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双肩,双手从她玉臂上收起,划过她的臂膀和指尖。苏文挽被他挠起一丝痒意,看向他的眼神满是责备之意。
他却是会心一笑,因为方才的有意撩拨。
她的耳尖亦有一点薄红,谢瑾之收归眼底,他随即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挽挽,你终究也不是正人君子。”
纵你嘴硬如刀,心却亦留情,身亦有其欲。
苏文挽虽方才的打闹红了面颊,并不解他其中之意,却知他定然不怀好意,她冷言责怪:“你胡说些什么!”
此时,外面天色已晚,屋内灯火说烁烁,谢瑾之望向那跃动的灯花,出言道:“洞房花烛,挽挽,你可还记得,你欠我那一晚洞房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