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盛问音才终于活了过来。
走廊里没有摄像头,她靠着墙壁喘气。
这时,房间里的祈肆出来了,路过她身边时,他懒洋洋说:“怕鬼?”
盛问音眼睛一抬,立刻反驳;“我怕鬼?鬼怕我还差不多。”
祈肆一顿,脚步停下,两只手插在裤子两边的口袋里,转身看着她。
盛问音不可一世的仰头,与他对视:“干什么?”
祈肆看着她的脸,缓缓迈开大长腿,朝她走去。
盛问音站在原地,没动。
祈肆停在她面前一步的位置,右手抬起,颀长的手指微弯,他用食指指背,碰了她脸颊一下。
盛问音立刻敏感的后退半步。
祈肆站在原地没动,只将食指指背那滴晶莹的液体转给她看:“冬天流汗?嗯?”
盛问音哑然,又强辩:“冬天为什么不能流汗,别人流汗你都管,你是太平洋的警察,管这么宽?”
“呵。”男人低笑一声,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将那滴汗珠碾走,说:“随便你。”
说完,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盛问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男人冰冷的气息。
她擦了一下脸,恶狠狠的盯着洗手间的方向。
最后盛问音硬是磨到电影都快结束了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