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排下来。
其实就几分钟。
结束后,盛问音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好。
她看着身边满脸寒霜的男人,说:“我觉得没有问题了,你觉得呢?”
祈肆抿了抿唇,被子盖住了他一半的身体,他淡声道:“嗯。”
“我们的情绪都是对的。”盛问音鼓励他。
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保持住,我感觉明天甚至可以一次过。”
祈肆沉默的看她一眼。
盛问音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说:“那我回去了。”
祈肆没有作声。
盛问音便趿着拖鞋,哒哒哒的离开。
等到房间门关上,祈肆才蹙眉猛地往后一仰,用手按住自己发疼的额角,失笑:“我真是自讨苦吃。”
第二天。
一上来就是这场床戏。
拍摄过程顺利的超乎想象
关导都感动了:“可算是找准味道了。”
毫无疑问,这次一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