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的狗窝虽然塌了,但小渔并没有因此而获得在地毯上安睡的长效保障。
因为没过两天,他就获得了一张新的……床。
那是一张小巧干净的单人床,不似原本的狗窝那般逼仄,够让小渔在上头伸展开手脚,但也仅能伸展而已,无法翻身。
那张单人床被安排在陆宜铭床尾。
床长也不过两米,跟陆宜铭那两米宽的大床正好对其,一高一低,像父母床挨着婴儿床。
小渔对此并不满意,谁要睡床啊!他只想跟陆先生挨着!
但看看那小床的位置,也算跟陆先生平齐了,不算太远。
小渔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并任劳任怨地接着在陆家庄园里做工。
庄园里很快就因为小渔的存在而有了些细微却鲜活的变化。
小渔爱跟人打交道,他从不觉得庄园扈从们与自己没有共同话语,相反,他一有空就会跑到各个地方串门。
今天在厨房帮厨,明天在花园里当小园丁,后天又帮司机师傅洗车。
小渔自己也承认,他很爱帮工,尤其是帮那些过去曾陪着还是小狗的自己玩的叔叔阿姨们干活。
甚至连庄锦,也会找小渔帮忙算支出和对账。
也有人问过小渔,做这么多都没有工钱,岂不是大大的亏。
但小渔却回得理直气壮:“我是来还债的,拿钱还算什么还呢?”
更何况陆先生也没克扣过他什么,吃住都一起,他都跟主人一个待遇了,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
正是因为小渔在庄园里的特殊身份,大家也从不拦他,他往别墅里摆个花搬个草的,也从没有人敢阻挠他。
所以慢慢的,他又把置物架给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