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宜铭和越舒曼从未在明面上说过两人相好。
但偏偏所有人都认定了两人的关系,尤其是越父越母。
不然越舒曼回江城,陆宜铭总是随叫随到的干嘛。
他们甚至都没想过,为什么每次越舒曼回来,都需要她弟弟带话,她从不自己联系对方。
在这圈子里,真心不重要,陪伴也不重要,只要门当户对,双方都不介意就可以相伴一生。
越家父母是这样,陆家父母是这样,他们就觉得自己的孩子也该这样。
越舒曼懒得反驳,而陆宜铭则是无所谓,在不影响到自家生意的前提下,外界说什么他应什么是他最好的应答方式。有时候解释反而麻烦。
所以面对越家父母的催促,陆宜铭并未否认——他不着痕迹地调转了矛头:“这得看舒曼的意思。”
越父越母立刻看向自己的女儿。
越舒曼横了陆宜铭一眼,这小子真是够精的。
“宜铭这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还没坐稳,现在聊这个未免太早了。”
“有什么早的!”越母皱眉,有些不高兴,“都说成家立业,那当然得先成家后立业,宜铭不结婚,也没法跟陆家二老交代啊……”
提及陆宜铭亡故的父母,餐桌上静默了一会儿。
越父拍了拍越母的手背:“宜铭,你阿姨不是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阿姨的意思,我会考虑的,”陆宜铭放下碗筷,表示结束这一餐,他取过早准备好的热帕子,擦了擦唇角,“说不定过一阵子,舒曼就会带来好消息了。”
他冷淡的视线投向越舒曼,后者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陪笑两声,打了个马虎眼过去。
餐桌上恢复了祥和的气氛,只有越舒文一直埋着头,摇滚男孩化身干饭天王,一口一口吃得闷不作响。
饭毕,越舒曼叫陆宜铭进了自己在家的工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