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米月跟傅予忱走了半天的山路,傅予忱觉得没什么,但是周米月真的觉得累了。
吃完晚饭回到帐篷里也不管摄像头是不是开着,周米月直接躺在睡袋上,闭上眼睛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
傅予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周米月已经沉沉睡着了。
他连鞋都没来得及脱,小电扇在一旁呼呼的吹着,周米月的头发时不时被吹起来。
即便这么困,他还是记得在肚子上盖了半截夏凉被。
傅予忱蹲下来,托着周米月的小腿,轻轻一用力,帮周米月把鞋脱了下来,整齐的摆放在一边。
没有了鞋子的束缚,周米月睡得更香了。
傅予忱坐在他身边,看着周米月,他再也不想让周米月离开自己了。
明天就是拍摄的最后一天,确切的说,只有半天。
傅予忱终于鼓起勇气握住周米月的手指,睡梦中的周米月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的手。
这让傅予忱坚定了自己的阴暗的想法。
哪怕是骗,哪怕是绑,也要将人骗到自己身边,将人绑在自己身边,哪怕周米月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今天背着周米月,傅予忱想起了之前他们高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路背着周米月回了他们自己的家。
那时候,他们十六岁,早早的从孤儿院里出来了。
他们所在那家孤儿院是由社会上的好心人资助才得以收留那么多的孩子,可是慢慢的,资助的人越来越少了。
孤儿院再也负担不起这么多人,于是他们这些年满十四周岁的孩子很多都纷纷离开了孤儿院。
因为他们已经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孤儿院里还有很多小婴儿和小孩子,如果没有了孤儿院,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