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胸腔里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
我想要挣扎开顾山河的束缚,却是无能为力。
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眩晕,我的指尖掠过顾山河的手掌。
就在挣扎的过程中,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后面我不记得还有发生什么,总之等到我醒来之后,身边早就没有顾山河。
甚至于巨力也无影无踪。
我不确定顾山河会不会上门威胁,就这样,我提心吊胆的在医院养病。
等到腿伤完全恢复,差不多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
医院外面的梧桐叶落了一地,期间,除过会所那些姐妹联系过我之外,再也没有别人找过我。
包括顾山河。
我知道他不信我,但是也并不想弄死我,我在等一个时机,一个能让他重新看到我的时机。
腿上的腿伤恢复的很好,除过上面落下一条浅粉色的疤痕以外,再也没有别的问题,甚至没有影响我的正常行走。
我想,条子拿刀的本事真的很厉害。
他要是不做打手,做个外科医生或许也能行。
三天后,我办理出院手续重新回到会所。
会所依旧没有受到影响,门口绚烂多彩的霓虹灯闪烁辉煌,映在我的脸上,有一瞬间我眩晕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