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秦挽抬脚往那些营帐走去。走到帐外,把守营帐的侍卫拦住了秦挽,带着秦挽前来的将士对他说道:“这位是王爷请来的名医,为这些士兵们看病得起。”
那侍卫听罢便侧身让他们进去了。
待进了营帐中去,印入秦挽眼帘中的便是许多躺在矮床上呻吟的士兵们。
时疫将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这些病患都消瘦了许多,只能无力得躺在床上,靠着床头长桌上的草药维持着生命。
秦挽看着这些也曾生龙活虎,在战场上英勇杀敌浴血奋战,如今却呼吸微弱的将士们,不禁红了眼眶,双手微微颤抖着。
秦挽缓缓的接过清歌手里的药箱放在身侧,然后弯腰半跪在一个士兵的床边,将那士兵的手臂抽出,把了把脉。
这士兵的脉搏极其微弱,说明病情已非常严重。然而照祁封钰告诉自己的患病时间,到现在应该也不过是中期罢了,如何已变得如此严重。
秦挽站起身来,又走向其它床榻,接连摸了好几个士兵的脉搏,皆是如此重病了。
秦挽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虑着。
不多时,秦挽便提着药箱同清歌出了这个营帐。秦挽向看守在这营帐外的侍卫询问道:“这儿的所有营帐内皆是患了时疫的人吗?”
那侍卫点头应道:“是。”
秦挽又问:“那这些病患的病情都是一样的吗?”
那侍卫侧着头思索了一下继续点头回道:“是的,随行大夫也如此说。且他们染病那日便是如此症状了。”
顿了顿,那侍卫又道:“还是同一日患的病疫。”
这个秦挽自然知道。不过结合这这几条情况,秦挽不禁想着:这便真是蹊跷了,虽说这时疫染上之后不出半个月便会发展到严重的地步,然而像这些士兵们的情况真是闻所未闻,就不必讲患病人数还如此之多。
整理好这些思绪,不用多说,秦挽心里便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