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骤雨初歇。
宫远徵孤身立于廊檐冷月下,墨色锦袍随风而动,“宫子羽!”
弹石将暗道关闭,他飞身而下与宫子羽擦肩而过,烟雾弥漫开来。
金繁见宫子羽不敌,剑刃毫不犹豫地刺向宫远徵,黑金手套在寒夜里发出零星的火光。
“我没有要放他们走!设的局而已。”宫子羽抓紧宫远徵的肩膀低声吼道。
“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就让我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两人缠斗一番,宫远徵落于金繁下风。
郑南衣为保上官浅挟持宫子羽,“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宫远徵将一颗碎石击中宫子羽膝下,宫唤羽飞身而来将郑南衣擒住。
趁众人未及反应,一抹暗红身影不管不顾地向密道奔去,而宫远徵的刀已先一步插入机关。
他的披风划出一道飒爽的风,右手掐住新娘颈间的瞬间,瞳孔陡然颤动几分。
“你……”他不可置信地蹙起眉头,清冷的风随即在他眼中荡开涟漪,“你竟……还活着?”
“宫门欠我的血债未偿,当然不能如你们所愿!”莹润的双眸正怒视着宫远徵,却让身后看清她容貌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商……商……”金繁惊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身旁的宫子羽向前几步又被他拉回了身边。
“宫冷商?”宫子羽见金繁点头后仍不敢相信。
“冷商,真的是你吗?”宫唤羽刚要上前,我下意识想要阻止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