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官浅嫁入角宫后,我们再未见过面。
近日医馆陆陆续续送来汤药,从最初的一碗竟渐渐增加至四碗。
调理身体的参苓白术散,治疗腿疾的羌归秦艽汤,安养心神的茯芝五味汤,抵挡毒瘴的白芷金草茶。
上官浅打发侍女邀我和宫远徵去角宫用午膳,我本不想去,但奈何口中苦味难退,便应下了。
我们俩在角宫门口才相遇,他从医馆而来,行色匆匆。
见到我先是一怔,而后开口调笑道,“我以为二小姐这么挑食,不愿意来呢?”
“我以前挑食?”我挑眉将信将疑。
我斗嘴赢不过宫远徵,但若关于他的事,我不记得了,他就会生气。
明明他知道我服过前尘尽,但仍旧次次如此。
宫远徵冷哼一声,转身进了角宫,若不是在外,他定要开口讽刺我几句不可。
待我们走进正殿,宫尚角已落座。
“今日怎么这么丰盛?”宫远徵看着桌上的菜肴不解地问。
上官浅端着汤走进来,“饭菜正热,二位来的刚刚好。”
“辛苦嫂嫂了。”我垂眸行礼。
毕竟上官浅是宫尚角的妻子已成定局,该有的礼数自不能少。
而且俗话说,吃人嘴短。
我们落座后,宫远徵盯着桌上的菜愈发疑惑,“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上官浅勾唇,“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