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然看她这副样子，弱弱的道：“菲菲，你就别再跟我姐姐斗了，你斗不过她的。”

程菲菲本就生气，哪还受得住她激？

顿时怒声道：“谁说我斗不过她？我今天只是一时失手，下次她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顾嫣然闻言，垂了下眸，眼底深处尽是得逞的笑意。

再抬脸时，却已换上一副关心的表情。

“可她要是再拿程伯父威胁你怎么办？我不想看到你被伯父责骂。”

听着她担忧的话，程菲菲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她冷声道：“你放心，我才没那么笨，她就算向我爸告状也得有证据吧，我不让她拿到证据就行了。”

这样想着，她沉吟了一下，“嫣然，你说三天后席氏的宴会，顾染会不会去？”

顾嫣然一愣。

昨天程夫人给老太太请柬的时候，一共给了五张，那就是连顾染也算在内的。

可事实上，老太太并没有给她。

用老太太的话来说，既然顾染不肯听话，那就没必要再抬举她了。

席氏的宴会，去的都是千金名流，顾家只需要有一个顾嫣然做代表就行了，不需要顾染。

只是这些话，她自然不能对程菲菲说的。

因此只勉强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