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连忙回神，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却见男人微微偏头，笑看着她。

“有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送给你。”

顾染一滞。

因为她是站着的，而夜修白却是坐着的。

所以，从她的角度，能透过男人V字形的衣领，看到他衣领下精致的锁骨，像玉一样，白得仿佛发光。

而那双深黑色的眸子，更像是放在水里浸泡过似的，漆黑透亮，隐隐带着一丝笑，又并不是愉悦的笑，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顾染的心莫名就悸了下。

她连忙别开脸，清咳了一声。

“不用了，多谢夜先生的好意。”

“啧。”

夜修白低低“啧”了一声。

“雀灵小姐这是连个献殷勤的机会都不给我啊，倒也难怪，世人都说我是个见不得光的怪物，一辈子都只配活在阴影下，雀灵小姐大概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顾染又怔了下。

下意识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神经病？

先不提外界是怎么传说他的，她知道的并不多，但也并没有他说的这么夸张吧。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