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恙似乎对他的面具很是满意,将苏晚棠放下来,触了触面具上的耳朵。
苏望安蹲下后,苏晚棠替他戴上了面具。他摸了摸面具,朝苏晚棠投去宠溺的目光。
两个男人都拥有了自己面具,只有苏晚棠还未曾选好。
“兔子好,像朵朵一般乖巧。”苏望安极力推荐白色兔子面具。
“兔子太丑,猫最合适。”萧无恙扫了一眼摊子,大手拿起一只小巧的白色小猫面具。
“猫太跳脱,不符合妹妹气质。”
“兔子太蠢,更不合适!”
“兔子干净温顺不咬人。”
“猫可抓鼠可卖萌,兔胆小鼠能作甚?”
两人各执一只面具,好似在隔着苏晚棠暗暗较劲儿。
苏晚棠听着二人轮番上演的“猫兔论”,无奈地捏着眉心。
这两位到底是要搞哪样!白色兔子与白色小猫咪,不都差不多麽?
不过苏望安胆子颇大,竟然敢同煞神较劲儿理论,令人意外。
两人说了几句,大有争执不下之意,便双双把目光投向无辜的小贩。
“你来说,猫与兔,哪个更甚!”苏望安盯着小贩,锐利的眼眸暗含警告。
萧无恙没有说话,一道冰冷的眼神射向他,好像刀子一般直接扎在了他的身上。仿佛在说,若敢说错一个字,当心你的小命。
男人间的较量往往都在眼神中,无辜的小贩成为了较量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