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没有依据,玄学是有一套理论依据的,起卦排盘的结果比妄自揣测准确。”
“神棍言论。”祁泽无情吐槽,心中又在腹诽,为何萧无恙独独对这小神棍不一般。
不过他这身伤,的确是萧无恙打的。
他涂了苏晚棠给的药膏,手伤好不容易痊愈,终于可以出场练剑了。
谁知他拿着剑刚出场,萧无恙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对,眼神也可怖得很,三两下将他打成了这般模样。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十几日了,好不容易昨日才下得来,今日便出来走动走动,谁知又碰到苏晚棠这小神棍来这里。
“算了,隔行如隔山,我不与你争辩。”苏晚棠淡淡说道,又挖出一半药膏放在树叶上递给他。
“总之,你受伤这事说到底也赖我,我不懂医术,只有这些药膏是极好的,你拿去涂涂,说不定好得快一些。”
祁泽盯着树叶上的药膏呆了呆,这药膏他上次用过,果然神效。
他顿了顿,将药膏收了起来。
萧无恙练剑的时间并不久,不到中午,苏晚棠便与他返回王府。
马车内。
萧无恙将手肘搭在车身,手背撑着脑袋挨靠在一侧,模样有些慵懒。
他刚练剑完毕,出了一身的汗,额头上沁着薄薄的汗珠。苏晚棠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坐在一旁替他扇风,也替自己扇风。
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路段,车上的帘子被掀开,徐徐的凉风灌进车里,苏晚棠舒服呼了一声。
“很热?”萧无恙垂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