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影卫早已在路旁候着了,还备了苏晚棠用的小马。
萧无恙勒了缰绳停在他们身旁。
马蹄高高抬起,一声长长的嘶鸣回响在充斥着淡淡花香的空气中。
“见过主上!见过主母!”
几个影卫早已跪地等候。
苏晚棠瞥了一眼他们,目光落在一人手上缠绕着的白色纱布上,心下叹了一口气。
这影卫也太倒霉了。
上回她去贵城时,便发觉这影卫的手又伤了。她当是还朝萧无恙讨了一瓶药,连瓶子都给他了,竟还不见好转。
不仅没有好转,好像还伤得更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嘉礼三十四年,按理来说,他的流年不利期早已过了才是。
怪事了!
看来此人的命理值得作为典型而深入研究。
萧无恙将苏晚棠抱下马。
小女孩理了理脸上的轻纱,小心摸了摸她的小白马,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十分灵动。
某只老鬼优雅地趟睡在桃树枝上,斜眼瞥看树旁那娇小的身影,黑黢黢的眼眸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