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乌龟？

等等，这不是这尊煞神与老鬼当年“文斗”的杰作么？

苏晚棠咧嘴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道：“你父亲的丹青技法确实了得。”

“所以尘儿买了墨条儿，和父亲学习丹青之术。”

萧尘将买好的轩墨摊给苏晚棠看。

“夕水街上的好东西太少了，尘儿还想给娘亲买画符用的黄纸，可惜没有找到好的。”

“小小年纪就知道挑剔东西了？”

“审美是天生的。”小奶团子得意地扬了扬眉。

整个夏天，小奶团子都在学习所谓的“丹青技法”。他是天生的风水师，画作带着些许画符的感觉。

“爹爹，外面的人都很怕你，一说到你，脸色都变了。不过说起娘亲，每个人都拍手欢迎，说娘亲是仙姑。”小孩儿停笔说道。

“那又如何？”萧无恙不以为然地提眉。

“当全世界都与你为敌，令人闻风丧胆，是最好的护己方法。”

他瞥了一眼眉眼间像极了他的小团子，轻叹道：“你还小，不明白。”

“我明白。”小奶团子一脸笃定地点头。

萧无恙淡笑一声，眼眸动了动。看着眼前这个像极了自己的小人儿，不禁想起了当初他到姜朝为质的日子。

他三岁为质，他的儿子三岁要和逍遥散人学艺，都是三岁。

万千世界，何其复杂，学一门防身之法极其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