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陈恪徇走进病房,看到陈母正在用棉签给陈父往嘴巴上抹水,陈恪徇走过去,看了一眼,对陈母说:“今下午协商吧,不用找律师,我和那边交涉好了,双方各付一半责任。”
“为什么,万一打官司我们说不定…”陈恪徇的姑姑在一旁说。
“对面是高成,怎么打,还是说你们能和上面那个掰手腕。”陈恪徇直言道,“有些事,我不能解释。就这样,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你们不愿意,随意,言至于此,再见。”陈恪徇直接离开了,嘴里小声说了句:“愚蠢。”
下午,陈恪徇正在做题,周刚同把他叫了出去。
“陈恪徇,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周刚同把他带到办公室的窗出,指向外面,陈恪徇看去,微微一笑,对周刚同说:“老师,有点事请假,对了,应该还有任纤黎,一起请了吧,明天返校。”
“什么意思,你总要说个原因吧。”周刚同有些不明白,“他们光说要找两个人。”
“历史竞赛。”陈恪徇自然认出了在最前面站的那个人,也就是上次的那个主持人。
“行。”周刚同给陈恪徇签了个假条,还有任纤黎的。
“走吧,明天回来。”陈恪徇回到教室,对任纤黎说,众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两人,任纤黎让众人盯得脸通红,陈恪徇笑了笑,拉起任纤黎的手就走了。
“竞赛组的,没事。”下楼时,陈恪徇对任纤黎说,“应该是让咱们直接包过,然后参加全国比赛,如果只有一个名额,那你去吧,我这还有不少事。”
“为什么,我就好奇为什么你总在忙一些事情。”任纤黎感到陈恪徇越来越陌生。
“有些事,是必须的。”陈恪徇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到门口,陈恪徇给了假条,出了校门。
“您好,我是陈恪徇,这位应该是你们找的另一个人,任纤黎。”陈恪徇微微弓腰,对主持人后面的女子说,虽然显得有点恭敬,但语气还是不卑不亢。
“小兄弟你好,你说得对,这位小妹妹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叫杜幻悠,是这次历史竞赛分赛区的负责人,我觉得我们有些事需要谈谈。”杜幻悠微笑的说。
“都可以。”陈恪徇回答。
“你呢,小妹妹?”杜幻悠又问任纤黎。
“我听他的。”任纤黎指了指陈恪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