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干妈谢美芸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无神而空洞的眼神,一股酸麻酸麻的快感从我的阴囊中传出,接着就是一股极大的快感袭遍全身,一股牛奶已经从里面运输出来到管道。
长枪开始膨胀起来,头发如炸开一般,然后一股牛奶射出如火山暴发一般,喷射而出,打在女孩的花宫深处。
“好烫啊……烫死了……”女孩如泣如诉,长长的哀鸣一声,双手如面条一般无力的瘫在床头。
女孩此时已经完全瘫痪,软绵如泥,但我为了以后幸福着想,狠下心来,再次挞伐起来,我要让女孩不断的高朝,不断的幸福,要让她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人是满足不了我的。
于是我退出那依然坚挺如铁的长枪,和着自己的牛奶与女孩的花汁慢慢的从女孩的秘处口流出,到了此时,处.女血液已经淡到几乎没有了。
那秘处口因被撑的太开,一时半会也合不拢来,完全呈现在谢美芸的眼前,如此浪秽的场面她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从秘处中滑下的花汁都滴好多在地上而不知。
看着我那依然高高翘起,粗壮的长枪差点惊叫出来,在她的认知之中,以前丈夫射了之后,那根就会马上软塌下去,她从来不知道还有射了之后不软的长枪。
由此可见,这个美妇人也从来没看过小电影,至少上面就经常会有这种画面,但就算看过,也会猜测出,那些都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哪有现场去去直播来的真实。
女孩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我一退出,她的小巧的肉臀歪歪的向左侧一倒,两条大腿一下叠在一起,白如雪球的肉臀和那因两腿夹紧而更加坟起的两片大花瓣正好对着谢美芸,此时女孩的肉瓣已经红肿,绝对不堪挞伐了,但我自有我的办法,运气那股热流,在女孩的山丘上揉搓几下,一股热流再次刺激着女孩的敏感神经。
“老……老公……不要了……握……”
玉雪儿已经口齿不清了,因为我手中的热流让她又是喷出一股花汁来。
女孩的幽谷如婴儿的小嘴一般砸吧砸吧的,不停的流出牛奶和浪汁来,我看女孩的山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下去直至好的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她的一打腿,坐在她的另一条腿上,也不擦那些浪秽物什,对准那依然微微张开小嘴的幽谷枪头轻轻一滑再次入.侵。
“老公,你,你要干死……我了……啊……再深一点……噢……哥哥,亲哥哥,干死我吧……”
女孩胡言乱语起来。
“哈哈,想不到宝贝雪儿还有**情节啊……你的心灵可真黑暗……好,哥哥这就干死你……干,用力的干……爽不爽啊……我的好妹妹……”
我听了这话,也有些受到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