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做，我怎能保全自身？”

沈洪文咬牙，恶狠狠的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来，“我若倒下，相府可就全完了！”

话虽如此，书辛仍是有些犹豫。

他脸色纠结，“可是老爷，那人，那人可是祁王啊……”

“祁王又如何？！趁着他还未回京，我若是不趁早这么做，等他回来后就晚了！到时候我们丞相府，会被他连根拔起！”

沈洪文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爷，我不敢。”

书辛缩了缩脖子，颤声说道。

对堂堂祁王下手？

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你若不敢，你也别活了！”

沈洪文用力瞪了他一眼，一双浑浊的眸子里，也爬上了红血丝。此时闪烁着丝丝红光，犹如走火入魔的猛兽一般，看起来分外可怖。

书辛被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咽了咽口水，慌忙转身出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沈洪文像是今晚这般模样。

可见，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

冯氏被接回相府的事儿，不但早早传入了顾氏耳中。

甚至，也传入了沈清宁耳中。